不点火

🙊🌊
既不美妙又未必猥琐。
🧣:点么子火咯

老白干.

配对:白泽/鬼灯

 分级:PG.

食用说明:

  • 现世设定,沿用鬼灯一名。

  • 二次创作,部分场景有参考《女xyzⅡ》,里面所有的精彩,属于江口夏实老师拉斯·冯·提尔先生。感谢他们带来的精彩。

  • 三观...咦,如果你同意鬼灯对莉莉丝行为的回应:我只是尊重了她的本性。

  • 每一份职业都有其独特的价值,都值得令人尊敬。如果文中出现任何疑是贬低抹黑,都是我文力匮乏,表述不明,是我能力不足的表现,在此抱歉。

预警:精神描写;第一人称视角;口水流;

壹:


 我第一次见到他时,是在我的诊室里。


“你愿意为我描述一下你的梦境吗?鬼灯。”


“好。”


这大概是我为数不多,尚且短暂的职业生涯中,遇到的最配合的病人,没有之一。我内心雀跃的此刻,不会想到这将会是我以后,从医许多年以后,也没有被覆盖的噩梦。


*想象一片废墟。不是城市的荒废,不是森林的杂乱,里面有岩浆,火山灰,血河,枯藤。还不赖,有山有水有植物,算得上丰富多彩。只是除却生命。它只是生命的废墟。


没有梦境的光怪陆离。他很有耐心,在随后的几次诊疗中,他为我逐步展现他的梦境,像在构建一个世界那样,连时代背景都有,只是没有人物,我不知道这是为何物。直到某一天,他向我展现出了一幅活人下油锅的场景,连声音也详细的描述了出来。真实的可怕。


如果不是他雷打不动的认真神情,我可能会以为这是一场恶作剧。暗下擦了擦手心的汗,我这人是有点怂。但好消息是我可能抓到了什么。


“关于小时候的记忆,你还记得些什么吗?”

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沉思。在这之前,他描述那些梦境时,就像我面对滚瓜烂熟的希波克拉底誓言,侃侃而谈,信手拈来。


“想到什么都可以说出来。”


......


“苹果糖。”



贰:


在我经验尚浅,年龄轻轻的时候,我手中的毕业证书就像一个大气球,带着我轻飘飘的在天上,俯视他们。我从学生时代就跟着一位老前辈,无偿的向社会提供专业内的服务,我称这是服务。我们会在每周六的傍晚,在一个过气的礼堂里聚会,对外称是互助小组。互助什么呢?


“我的名字叫王田,我已经三天没有饮酒了。”


鼓掌,啪啪啪。


“你们可以叫我松本,我想坚持工作,这是第一天。”


好,很好。啪啪啪。


“我是Joe,我有性瘾,这是我没有性交的第五天。”


好厉害,鼓掌,啪啪、啪啪啪。


我多拍了好几下,我喜欢这个女人。


接下来,就是大家各自分享经验,或是这周遇到的苦恼,或是什么都行,畅所欲言,无所顾忌。


这其实就是失败者的抱团取暖吧。我在第一天就把想法跟老前辈说了,认为这对我的经验毫无助长。一向温和的他,看向我时眼神仍然没有丝毫变化,柔和的,认真的。他说随我自己。


我又在下一个周六来了。一直到四年后的周六,我还在。老前辈却走了。


“大家好,我叫白泽,中国有只上古神兽和我同名同姓,不过我可不会变身哈哈~”


发言从我左侧顺时针转,转到了那名穿白色T恤的少年,现在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,光明正大的看他了。这位要笑出花儿的少年总让我觉得哪儿见过。但这股陌生的味道,是毫无疑问的。


“你好,白泽。”


我的眼神,是完完全全继承了老前辈的认真,这其实就是我为数不多收获到的经验了嘛。


“哈哈,你们好热情。我是个男性瘾者。”


“性瘾者。”


我指出他语句的不正确。


“恩?”


他春风满面的脸,即使被我打了岔,露出的疑惑也是挡不住他的英俊帅气,风流倜傥。啊...总觉哪儿见过。


“我们这儿是这样称,不分男女,人人平等。”


“啊,那实在抱歉,我再重来次。”


听他轻轻哼嗓,显得颇为郑重,掷地有声。


“大家好,我叫白泽,是一名性瘾者。”



叁:


“鬼灯先生,久等了,请进。”


我将房门轻扣上,走到我铺着碎花布的椅子上。这是按照我妈妈的喜好布置的,因为我的那位老前辈曾说过:太办公化的治疗室,会让来访者觉得跟治疗师无法建立连接,特别是在椅子上,要尤为舒适。


好像是很有道理。我听取了建议。


“关于苹果糖,你有想到什么场景吗?”


他摇了摇头。


我犹如滑到了瓶颈处,我的坚硬骨骼将我卡主。


“这周有做新的梦吗?”


“嗯,那边出现了暴乱。”


我的食指在拇指上不由的刮划了一下,我认为,是该进入下一个疗程了。


我把我的观点阐述给他。


他沉默。


“你认为,我在童年遭受了伤害,这些梦都是因为它,而我自己却忘记了?”


我点头。


“但这也只是一种分析,一种可能。我们只有先找到了真正的诱因,才能去解决你的梦境。”


他若有所思中,我自然不能插话。


“催眠可以让我想起它们?”


“恩,人在被催眠后,回忆力增强,但也有可能会因为在被暗示的催眠状态下产生虚构和扭曲,这些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的风险。”


“比如?”


*“...一九九四年初美国加州有个案子,是一名叫荷莉的女子因为厌食症求医,医生告诉她,百分之八十的厌食症是因为患者小时候受过性侵。结果何莉想起自己在五到八岁时被父亲骚扰过。然后在医生的协助下,何莉在催眠状态下,回忆起被父亲强暴的更多细节。”*


我注视着他,这故事对他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影响。


“催眠后的第二天,何莉开始当面指控父亲,隔天,她母亲要求离婚,事情闹大后,父亲的工作也被解雇了。但事情有反转,不久,他的父亲上法院控告女儿和催眠的医生,将乱伦的想法输入她的脑内。法院举行了听证会,结合几名专家观点,结论是,法院判两位医生‘无恶意,但确有疏忽’。美国这类官司每年都会发生两百多件。”


“所以你们做了让她得到二次伤害的事,甚至让她的整个家庭破碎?”


“我无法否认。选择权在你手上。除了催眠法,还有其它的方法,只是时间会慢许多,也不一定有成效。”


“你这是在给我下暗示吗?”


他的话让我脸上羞红。眼神不自由的飘散了一会。就在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可能就到此结束时 ——


“但其实也有可能是她父亲撒了谎。我同意催眠。既然是有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,那都是属于我的,我需要知道。”


“好的,鬼灯先生。”


肆:


洗脸刷牙,梳妆打扮。我总会比约定时间早上半小时到。毕竟,椅子总得有人摆一摆。


“李医生真早啊~”


我在听见他的声音之前,就从镜子里看见了他。


“你也早嗨,白泽先生。”


我将镜子的位置朝左挪了点,好让接下来坐在右手边的朋友们能透过它看见他们自己。这时,镜子里的他被挤出去一半,他站在了我的身旁。


“这镜子很有趣。”


“哈,老前辈留下的。这款式估计连南山公墓里都挖不出来了。”


他因为我的逗趣话笑了,双眼眯眯。


“互助小组的实质是克制自我,这镜子却又是让他们发现自己。这老前辈真是有趣。”


这话让我扬了扬眉,问了上周没问出的话。


“我们见过吗?”


他笑了笑,反问过来:


“你在哪上的学?”


“本硕都在中山大,说来惭愧,都还没出过城哈哈。”


“那说不定见过哟,我本科在那,丙申届。”


“前辈!”


“哈哈,不敢当,这是我名片,虽然读书时专业不一样,不过现在,认真算起来,我们可是同行哟~”


我自诊没有表演型人格障碍,但接过名片一瞧时,嘴唇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。


大、大大、大佬啊!


虽然我入校时,他已经大四,但这、这位同上古神兽同名的中医学院学长的风闻,就如秋天的风啊,源源不断,挡也挡不住的往耳里刮。例如医学天才、中医世家的背脊,这不算什么。左拥右抱,处处留情,不算什么不算。让人如雷贯耳的是,他撂了国际顶尖学府的邀请,跟着一位老到连牙都不能再掉的教授窝进了中国某座苗族山沟儿里,号称研究祝由科去。疯.....天......噢.....


“大佬啊!受我一拜!”


伍:


这是我职业生涯里,第一次独自操刀,哦不,操表。


这算是我仪式感综合征的一部分。我自然知道对像他这样心防坚固的人来说,这表实在太脆,所以我将它兜进了口袋,也算是完整了。


“在开始之前,我有事想问下。”


理解,理解。对未知事物想知道越详细越好是正常的。


“恩,请说。”


“你这里能给金鱼看吗?”


“哈?”


“我家金鱼可能得抑郁症了。”


.......


“我没这能力,但我认识一位同行可以介绍给你。”


我转身去抽屉,取出了名片。


“他刚从国外修行回来,是目前动物心理学界的重量级人物,方法虽然新颖,但都得到了业界认可,你可以去了解下。”


“好的,谢谢。”


我看他将白色的名片兜进口袋。呼,还好,大佬的电话、地址我都背着滚瓜烂熟了。


好啦,插曲结束,言归正传,过程复杂曲折就不说,但结果是好的,我引出了他的记忆。


虽然,这让我的茶几损失惨重,甚至可能会被面临起诉的风险。


我连忙的找来急救药箱。


“快点来止血!对不起是我疏忽了!”


我脸上的焦急,和他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
“没事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
他从我手上接过药箱,娴熟的将东西准备好,单手操作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流畅。


我看着地上的玻璃渣被染着越来越红。老前辈指出过这种玻璃茶几的不安全性,我却不以为然,不放心上,比起那些不可知的小几率,不如珍惜眼前的物件。血还在不停的从他拳头上流下,模糊一片。我抖动着手,对,对,我应该要打电话的,急救,急救啊!


“不用打,待会我也要回医院。”


我停下抖动的手看着他,对,我差点忘了,他也是一名医生。但让我真正冷静下来的,是看见他那双透着光样清澈,却不似光芒的眼睛。


镇定。


我迅速的找来外套,紧握钥匙。


“我开车送你过去。”


我直视着他的双眼。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,那双眼里燃烧过的愤怒,是我在此后,再也没有面临过的碾压性的恐惧。


陆:


“你的意思是说,没有人能消除性欲,即使性欲毁了她的一切?”


“我不能说是所有人。但是,世界上只有百万分之一的人,可以过没有性欲的生活。”


“那你不能就把你的疗程,建立在全世界百万分之一人的身上啊。”


“不是的,Joe。”


我看向她被‘风雨’侵蚀的脸,毫无疑问,她的五官并不完美,可是,她吸引着我。


“你需要问问你自己,Joe,你的动机是什么?然后切断一切动机的来源。就是那些所有能让你想到性的东西。”


我能想到,她即将空无一物的家中,她带着连指手套的模样。


心中是什么异样呢?


我直直望着她走出礼堂的背脊。


“你在对一位美丽的女性进行谋杀。”


“我在拯救她...的生活。”


话说完,舌头在口腔里打了个转,麻木着,肿胀的,羞愧着。下咽一口口水。


“学长,你能喝酒吗?”


“叫我白泽就好啦,喝酒的话,我知道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噢~”


我站起身,取过衣服,耳边是他愉悦的声音。


轻飘飘。


“啊,喂,妲己酱在嘛~我要定两个位置哦~~”



TBC.


*参考《毒物圣经》(The Poisonwood Bible)· 芭芭拉·金索沃(Barbara Kingsolver)著。

*案例引用马尔库斯(F.L.Marcuse)博士所著《催眠:事实与虚伪》(Hypnosis:Facts&Fictions)一书。

*祝由科:祝由科是相传古时治病有十三科中的一科,有源于苗医一说。即包括中草药在内的,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。包括禁法、咒法、祝法、符法,以及暗示疗法、心理疗法、催眠疗法、音乐疗法等。这儿的设定是别于正统催眠术(西方)的一种方法,直白点说,就是白泽使用的催眠法,不用言语(适用于动物)。已经有别于传统,难以让人察觉。

*joe以电影《女性瘾者》为原型,陆章、捌章,描黑部分为原台词引用。


后面会在CP场贩的小料里展出。

///

这章断的我好痛苦,其实这篇更适合一口气读完,因为前面实在是很碎,CP感毫无的样子哈哈

不过这篇写出来之后,我个人是蛮爽的,是我为数不多的一篇自己感觉很满意。无论是故事的构造,还是里面所包含的世界观,还有白鬼的双方关系,我都以对我来说很难有的幅度表达出了理想状态,真的好爽。

有点王婆卖瓜的嫌疑了哈哈哈。其实阿诘找我来合志之前,我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白鬼了,但对白鬼的感情啊..真是让人热血胀脑疯狂点头,理所当然是到了快截稿时也毫无头绪。最后不得不时隔三年后又去补了次动画,结果更是糟糕,甚至哭着跑去跟 @灯烛说做不到。三年的时间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改变,明明是一样的场景,三年前看是搞笑日常番,三年后再看却是......妈的我我我!这么JB肤浅的我不够格去碰他们!!

虽然最后东西掏出来了,但肤浅是无法在文字上动用手法就能遮住的,虽然我自我感觉满意,但它究竟如何,每人看到的样子就是它的样子。或高或低,或深或浅,都是它。

但!但!!这本合志里面还包有的@灯烛 ,你们去看看她的主页就知道,她有多棒,她手下的鬼灯、白泽有多符合......至少,是这几年来,我认为最符合我心中的白鬼。她的那篇其实已经放了试阅 ——【白鬼】弦声(一),我不能跟你们描述我看完全篇的感觉...因为所有美妙的感觉企图塑成可诉性后都是一种扼杀...你们要么去买,要么等时间过后,我们都会放上通篇。

我实在是对这方面不了解(连CP场贩是什么都不懂 Orz),从没买过同人周边,也没出过实物化的东西。这次看了下阿诘列的成本费,感觉是完全不能赚钱的样子哈哈哈。大概在这事上,是世上为数不多买方与卖方都饱含相等热情的事吧。

正确的宣传方式?


就,很高兴,世间表达自己喜欢的方式有千万种,而每一种都是为了表达喜欢 // // (什么JB废话?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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