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点火

🙊🌊
既不美妙又未必猥琐。
🧣:点么子火咯

饭与酒与你的风花雪月他的万里江河.【五】

配对:贺天/展正希/见一 (此处斜杠无意义

分级: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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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预警:瞎捏,阴谋论?这故事一点也不风花雪月了 (托腮 

上回哭的应该哭到这边???


这个故事,你还想往哪说?春去秋来,寒来暑往。我该朝将军走后的那个夏天再往下走,不复这用去两个冬日才开出的头。是了,他们的故事,才开始。


而在这之前,我又不得不往回倒去,回到上一个冬季。在将军从宫中出来后,王爷的马进去了。


还是那片湖。雪已经降下。是开始,触在湖面化成水。


“你都跟他说了?”


王爷问皇上,皇上笼袖,摇头又点头。睁开的眼睛混进冰雪中是融为一体的颜色,他向前望,望过他们童年一起嬉戏过的凉亭。厚雪积压。


“我能瞒过他什么?”


王爷短促的哼笑,带着从亭角上的雪滑下。落在地上的声音,不会清脆。许久,并无声音。直到有太监通报,西边的群臣等了许久。


临走。


“接下来,有劳王爷了。”


“皇上言重,臣应当的。”


臣理应当。


城外的草木不遮星月。盛夏的温差却凝结着水汽,它们成了悬浮在空中的星云,成了笼罩草木的星辰。星辰之中,是秘密,是贺家碰头的兄弟,是他们手中被交换的展正希。


“一切还顺利?”


“按计划进行着。”


好。


翌日。王爷坐在水亭,皇帝端坐大殿,宫中群臣说话,城内百姓鸡鸭叫。是一匹快马的蹄子敲破了节奏,哒哒,哒哒,哒哒哒!


“将军——”


嘶哑的声音,走在喘息之前。亲兵的哽咽,割断了自己的话。泪水冲下的是泥浆。这口喘不匀的气,始终没有得到它咽下的机会。大军失主帅者,有官职的黜为民,普通士兵流万里。亲兵啊亲兵,你这泪,是为你自己淌,还是那裹在布中,面目全非,冰凉僵硬的将军啊!


这时的你,会想起什么?


想起你同将军说过的话。


“将军,为何而战?”


“为荣耀吗?”


“还是为百姓啊?”


痛,是哭到缺氧的大脑,是被掏尽负压的肺,是将军站在阳光下,是将军眼神里的光。直到白光开始布着黑斑时,你始终没有想起,将军的回答。


你们的将军是战死。


剩下的,全成了展正希的梦


梦里,自己的手就在自己的眼前。展正希看着它们,就像小时候去后院挖地瓜时连带出的那些茎须。被仍在地上无用的茎须,离了土壤,没有活力,一动不动,给予养分的泥土让它们现在看起来那么脏。他想再去抓一把自己身下的这片土地。能动的却只有眼睛。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布蒙上,细密的小孔割断着图像,他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。除了,清冷的月光。


“将军,得罪了。”


他被人带离了土地。失重感是充血的指尖。连夜奔波,月光是日光,日光落了照月亮。光感在眼中交替了好几轮。


“将军,睡吧。”


他怎么睡?他要怎么睡!!


凝固的身体里,是活跃的血液。愤怒急涌着它们,要冲撞出受束的身体,撞进熔炉的脑中,最后冲开的,只有喉间的一丝声音。


而这一声,成了将他彻底拽入黑暗的鱼钩。


“一切还顺利?”


头顶的水面起了涟漪,你看着它们一圈一圈的扩散。


“按计划进行着。”


浑身一抖。熟悉的声音让你以为的水面出现了冰裂,碎裂的冰块。开始向下砸着什么。那是岸上的石子,是孩童的木剑,是茶杯,是鸟笼。你开始挣扎,抖动着双脚,扭动着双肩——


蒙在你身上的布被撂下。


你看见了。


火树银花,灯火通明。他带你站立在城墙之上,整座城池在你眼中。


“明天,这些都会因你而黯淡。”


“这会是你最后的荣耀,不、忠、将、军。”


!


展正希的梦是一片烂泥聚集的洼地,每一回都要以惊醒为终了。挣出泥沼的人啊。他大口喘气,周身浸湿。汗液是泥浆,覆着毛孔,粘着肌肤,沉甸着大脑,不辨东西,不知自己。残余的梦,已经顺着上爬的理智下滑,滑进深又深的意识中,那是一滩你自己也望不去的黑水,融合的过程惊不起涟漪。它们是残缺的记忆,早就不复存在。


梦中的世界绮丽又荒谬,梦外的世界在翻天覆地。灭诸侯,成帝业。这你唯一拒绝他的事,将你关进这座石室里。与夏天的梦反复纠缠。


你成了那只蝉。


Tbc.


绝大可能会回锅。就是纯粹的忍不了将军拖了这么久....(捂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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